昨天,全球最为知名的财经媒体华尔街日报刊发了一篇标题极为吸引眼球的重磅文章。文中探讨的是招商银行是否为中国最危险的银行?
多年来,我几乎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交付给了招行了。其中包括工资卡,还有储蓄卡,以及信用卡,同时还有保险理财和基金理财。
我所认识的几乎所有投行朋友,也和我一样。钱,全部在招行。
它要是危险,那我和朋友们,可就完了。明天就喝西北风。
其实猛一看,招行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它只是一家股份制银行。然而在一季度,出现了历史性的情况,其盈利额首次超过了国有五大行中排行“老五”的交通银行。
招行二季度不仅很赚钱,还实现了不良双降。不良指的是不良率和不良量,这可是银行的命根子。其净利润增长重新回到了两位数,并且比 GDP 增长得还要快。
华尔街时报为何如此看待招行?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其风险敞口过大。
招商银行对理财产品有严重依赖。理财的那个“池子”,究竟在穿透之后是什么东西呢?往往是鱼龙混杂的。并且招行所发行的理财产品余额约为 2.1 万亿元人民币(合 3160 亿美元),在股份制银行中位列第一。
报纸称,招行大量运用了所谓的资产管理计划。在上半年,这类敞口增长了将近 20%。其增长后的规模达到了人民币 4000 亿元以上。这里很有可能是众多不良贷款的藏匿之所。
当然,华尔街时报惯于进行政治攻击,它顺便提及了安邦保险。该报认为,招行的主要股东之一安邦的相关事宜尚未结束,还在持续发酵,不能认为招行能够完全摆脱与安邦的关系。
整个文章读下来,很简单。就是看空招行。
其实我想对作者说:你错得很严重,你不了解大时代,你太……(此处“你2……”表述不太清晰,无法准确改写)
我的钱在招行,即便你进行攻击,我也丝毫不会担心。在任何情形下,我都不会担心。安邦算不了什么呢?即便继续发酵,我依旧会购买安邦的和谐健康万能保险。
理由是啥?体制,体制,体制。
我们的国家能够承担比现在高很多的负债率。我们的企业也能够承担比现在高很多的负债率。我们的银行同样能够承担比现在高很多的负债率。体制,体制,体制。
西方经济学时常会提及一些指标,例如国债与 GDP 的比例、财政赤字与 GDP 的比例等。只要这些比例过高,它就会感到担忧。
什么希腊快破产了。日本国债快压垮了。
这个逻辑的确是正确的,毕竟凡事都怕资不抵债。然而,希腊无法承受,英国无法承受,美国无法承受,而中国却能够承受。
美国的城市存在破产的情况,比如底特律。美国的县城,像橙县,也会破产。而中国的某个省或者某个市,会宣布破产吗?
希腊总理可能会下台,原因是其财政收入出现了严重的超支情况,导致入不敷出。你认为这种事情会在中国发生吗?
巴塞尔协议在全球是协同一致的,它强制规定银行的资本充足率需不低于 8%。倘若中国建设银行的资产充足率仅为 2%,那我难道应该担心建行倒闭的可能性吗?像这样的情况,我能轻而易举地说出几十个类似的案例。中国是一个独立于西方传统观点的特殊领域,这是我们进行认知的基础。
那些担心,根本不用。杞人忧天,没事找事。
中国完全可以承担比西方经济学一般认知所认为的负债率要高很多的负债率。原因在于举国体制。
信托公司会进行刚性兑付,这没问题吧?银行更是如此呢?尤其是中国最大的股份制银行之一,更是如此呢?
中国在几十年间发放了远高于 GDP 增速的货币,然而国家经济并未出现问题。同时,中国以西方无法理解的速度,成功实现了全球第一的城市化进程。
当然,中国存在问题。不过,这类问题并非是浅显意义上的风险,而是方向性的问题。
我能说,方向是没有问题的。几十年的时间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大家全都成为了受益者。所以,风险仅仅是附加的问题罢了。
即便存在风险,也会迅速被发展所覆盖。即便存在不良状况,也会很快被大时代所消化。
一位知名财经记者在聊天时问道:这么多年以来,究竟是哪一块天价地的主人因为土地贬值而离世呢?每当想到这个话题,心中总是充满了无限的感慨。
我说你听。招行没问题,它不是中国最危险的银行。
在大时代中,倘若你对任何一家大型银行的倒闭感到恐惧。那你实在是在浪费生命。
最危险的,是你。你害怕这种风险,而这种害怕本身就产生了风险。在大时代中,霹雳风云变幻。你要么跟随前行,要么在站台上独自默默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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